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沫沫发表于 2006-2-11 18:27

[分享]我怕我会伤害你！真诚的男孩！

[这个贴子最后由沫沫在 2006/02/11 06:35pm 第 1 次编辑]


以下是我一个高中同学收到的信，她发给我看的时候我觉得实在是太长了，随便看了一下，觉得那个男生的文笔还不错。这封信的作者是荆门市沙洋师范专科学校一位中文系大一的学生，他叫什么名字我不清楚，总之，这是别人的感情，我们只有祝福。相当可惜的是，这是一份无望的爱情。
今天，看到了他在火车上写给我的文章，心里的感情很复杂。我确定我是和他在一起之后才发觉其实我对他只是朋友间的感情。我确定我又毁了一份美好的友情，我知道，就算有一天我和他说清楚了我们也不可能回到从前了......我多么希望我们还能像以前一样是很好的朋友，我很犹豫，我怕伤害了他，我不知道是坦白还是该试着去爱上他，我知道那很难，而他，又是那样的真诚那样的青涩......

                                                               想你
我想说的是：从分手那刻起我便没有止息地想你，在从学校到家中的几千里，脑中尽皆是你的影子，心中尽皆是你的样子，默念你的名字。这于我是第一次奇迹。
                                                                                                               ——题记
                                                （一）汽车
  我想你，从上车起。我手中的体温依然没有恢复。回忆起刚还被你紧紧攥住的甜蜜，我就更加强烈地想你。同班隔壁的女生借问你我才发现原来有人看出了我在想你，我不好意思地摆摆手，也想自此不再想你。
  闷罐一样的大巴或快或慢的前进着，车中的电视拨的正是你念叨了几次却总未如愿看的〈〈神话〉〉。成龙在影片中的几分故做和剧情到最后的些许匆促我都不再关注，因为我在想你。马的死、丽妃的逝去以及威廉的沉沦我都想哭，我从不知我会这样容易动情，至少在众人面前我表现不出。可我想你，我将我们幻作剧中的主人翁，悲叹着深厚的命运。可，你或许不知道的——我，晕车。刚刚结束的七八个小时里我又很碰巧地在网吧里度过，再加上近几天不断吹风，感冒未愈。所以胃中翻腾，我想吐。可能这时我不能也不及去想你，可我就是在想你，我想着你。几度忍耐不住要张口，都被我生生地吞回。我的目光断续地盯着荧屏。但我终还是不自觉地把头靠在座前的椅把上小憩。短促的梦中始终转换着你的样子，一个一个的表情，一组一组的动作。而后的我便是这样于屏幕与小憩中徜徉，昏天暗地地折腾了受罪的三四个小时。
  汽车到站是十点。三个小时的颠簸一结束迎来的是一阵发自内心的喜悦。陌生汉口的繁华与杂乱的交通岔道并没有太大地影响我，我右手提着皮箱左手提着重包，右手的肩上扛着吉他，全身武装地往前走着。我低下头来从脚下千篇一律的方格地板间的间隙中想你，身上的重负似乎轻了一些。
  毫无目的地往前走着，一排排长长的站台于我不在。我用左手和右手换了一下，继续往前走，直到好心的学姐提醒我的重负我才老大不愿意地上了站台，惬意地等起公交。站台后面嫌疑地转着几个人，各自夹着一个新却无用的公文袋在人群中来回转着。我这时在想你哪有工夫理会他们。我依旧低着头什么事也不关注，他们想摸哪就摸哪，想拿什么就拿什么吧。
  售票公交却有人收钱，两个硬币。我给了十元纸钞，司机拿钱递我，我右手一捏往袋中一塞，将目光投向一个我可以固定且不会得罪任何人和任何物的地方继续想你。公交车的电视正大肆播着购物广告，我本十分厌烦的，可我在想你，我想你这时已经到家又死缠烂打地要你母亲陪着你逛街了，你哪里会补充昨晚和今早坐车的睡眠，你是永远不知疲倦、玩世、隐藏的了。车上也零星点缀着好多同校同系而且同性的人，我由于想你连与他们必要的招呼都没打，他们看我无趣，也别过头默默地做起各自的事儿来。
  本是一直站在车上的，三件东西挤得我浑身生疼，一个人到站下车可没等我接近，一个高大的身体便捷足先登，抱都不抱歉别过头往空旷的只剩下钢筋混泥土的车窗望去。看一会儿又目不转睛地别回头死死地盯着车内的电视，电视这时正很不争气地播着男女内衣物广告。我不再花工夫去理会他，继续想你，喜欢理论的嘴乖巧地闭上，我将头也别向窗外在路的无穷无尽寻你的影子，又无情地把自己的幻想抽象。车上的人来了一批又走了一批始终那么挤，司机大声喊着武汉方言与旁边一个有几分姿色的中年女子暧昧地调着侃，车在空旷的白的有点眩目的斑马线中或快活慢、走走停停地在这个城市的一个角落穿梭着，一样的起点一样的终点。我早上就着矿泉水吞下的两个小笼包差点在我大发感慨时被这车生生地牵扯出来。人越来越多、我身子越来越挤、车门的关了开开了关从下面涌上来的刺鼻的汽油味、、、、、我本是那么怨世疾俗的且时刻关注着生活，可对于这些我无话可说不是因为你对我的提醒：不要在女孩面前表现出你的怨世疾俗，你或许知道的，我在想你。再说这里也找不到可以在她面前表现怨世疾俗的女子。
  公交走了差不多半个小时，我耐着性子坐完，一到站立刻冲了下去，我怕在那里呆久了会影响我想你的情致。下站后的无助和举目不识路的无奈并没有太多地让我烦恼，我轻松地向旁边的汽车修理工师傅打听路，礼貌地让自己生疏。他们沉默半响，随手一指。我看也没看拖着东西径直往前走，走了好一会抬头看，才发现原来是个死胡同。我有点失落地拖着箱子往回走，经过那两个师傅身边时，我低着头无心理会，我拼命想你，我想至少你不会骗我。

                                                            （二）火车
  上火车前我被几个熟人扯着在一家餐馆吃快餐，走到门前行李衣物都被几个抢生意的老板拉扯着夺抢着好不容易跟着进了一家还没来得及点菜一盘快餐已经端到你面前，细细问来，才知道竟是自己点的。我目瞪口呆坐下身去，低着头忙着吃饭，吃到半响抬头正瞧见迟迟而来又让我找了好久的老乡。我叫上他们也上前吃饭，刚吃一会晕车的学姐便被快餐店老板的谦卑惹火了，没吃两口，一杯水便生生地倒进饭里，气愤也随着被痛快地扯了出来，这样我可以更宁静地想你了。
  走出店外，我叹口气，自己对自己说这些事我再不去理会了。因为我正想着你呢！去火车的路上我无意发现一队情侣相互依偎着坐在园花圃前面挑衅地剜了我一眼，我赶紧把目光收回来，低着头看着粉红色阁板的凹凸走道，又抬头看看建筑物上大大红红的“汉口”二字。吸口气又重重地呼出，牵痛的肺提醒我昨天与你的相处，回忆甜美的下午却在甜美中挖掘到了一丝遗憾，因为就在昨天我也由于吸气不慎将肺牵痛，你却丝毫也未有关切的模样，只是一心一意走你上次走过的路。
  买了两份报纸抽出体育的部份分给同学，我与两个老乡立刻被人群淹没，挤进了车站。挂好滑落的吉他将两个重重的包袱送进检测器，再借电梯上了二楼，却又听冷酷的有点让人叫帅的咨询员又叫我们下来。说是在一楼。
  1585次，鲜红的字冷峻地出在显示屏上，人头在我的四面八方涌动着。烟味、汗酸味、头油味、香水味、、、、、、一阵比一阵浓，喧闹的候车厅不时有人在不知何时也不知何地地喊着自己家乡的方言，肆无忌惮地在别人的不理解下大胆的对着话。护栏的前方两个身穿制服的票检员面无表情地看着人群，不时用左边或右边的嘴角冷笑几声。我低下头继续想你，否则我真不知该用什么词去纠缠这纠缠我的凡事凡物。
  挤上火车没花多大工夫，双手被缚般地又要掏出车票让我难受了两次。看着票检员们疑惑的目光我的冷汗从脊背流到脚跟，可一会儿我又立刻从脚跟消失。因为立刻要用它走路，我不喜欢又粘又黏的感觉。
  8号车厢，47号座位轻易可以找到，东西一放，衣服一甩头伏在车厢的隔物板上睡了起来。脑门上还呼呼冒着汗，我才一抬头又发现晕车更为严重的学姐摸着后脑勺。我猛一惊醒，把她请了进来，自己规规矩矩地坐好，继续用手撑头睡觉的生活。对面数理系的男生十秒钟就熟了起来，自觉地打开我的报纸看，大大的报纸遮住了他的脸也让我入了梦。
  火车的梦一直都是浑浑噩噩的没有内容，有也回忆不起来。然而，就在我把报纸当鼠标点击落地而感觉不对从梦中醒来时我发现身旁并没有你的影子，我牵着的也只是李松的衣角而不是你手。我脸一红，发现满厢的人似乎都懒散地睡着了，才恢复过来百般无聊的我明显因为梦的遗失暂时短开了对你的想念，双眼落在对面情侣身上：都酣睡着，女的小巧地倚在男的身上，两人手紧紧握着，身体随着列车的前进微微颤动。突然间有了一股不可抑制的冲动：就在此刻想握紧你的手，纵然它永远一辈子冰冷，这才发现之前只是一味地想你却不知想你作甚有作甚想你。可此刻我却知道在我的手中缺了一样东西。
  学姐老练地谈起了她的恋爱史真诚地重复我们的青涩，而后揭露恋爱的无聊与害处，我双手交握着痴痴地傻笑。我知道我不会同意她的说法可我不会过分的去反驳她，待她说完，我才淡淡地说出两个字-真诚，是啊，除了它我还能说什么呢？可没等我再说后话，李松又在这个时宜说出他对我熟知的情况，再接着学姐开始不断地追问你，我才意识到隔了一段时间我又开始不太明智地想念你，我说：“她不会做饭、不会洗衣、不会织毛衣、不会、、、、、”学姐淡淡听完我的话，点一点头说：“不会没关系，可以学嘛！关键在她真心喜欢你！”我微微一笑，也点了一下头，我多希望你帮我确定。接着三个晕车的江西老乡有开始轮流地睡，开始的一点可怜的热闹有涩涩地静了下来。我睁着眼在那想我为什么还想你。才发觉对面不知何时添了两个人，他们更自觉地从我那拿去报纸，好心给他们东西吃却不领情。我别过头开始从窗外跃过的景物找一点慰冀，可连绵的山与一望无际的有着翠绿油子花的稻田只能凭空增添我忧愁，我四十多天才能返校啊！
  开始没目的地不停地吃东西，只要能吃的都塞到嘴里，在学校没有体验到这样狂吃的快乐，这时倒暂时放纵自己的情绪，学姐象变魔术一样地从袋子里抽出一样一样的吃食递与我们，我们毫不留情，一样一样地让它们消失在我嘴里，而后不知道到没到肚子里，这样又轻易地想起你，想起你因为狂吃零食而多的五公斤，想起你不知因为什么而那么爱吃橙和巧克力，想起你口中永远的泡泡糖和袋里无尽的木糖醇。我不停的吃，也不再听学姐说话，目光一直停留在眼前的一堆食品上，心却向着学姐那个方向，对她说的内容我空余一腔感慨啊。
  学姐走了，说不能带我们参观南昌，因为她姐姐在那边已经买好了车票等她一块回去，没有怨言，到走时才想到要送送她。站起身猛然发现学姐也只是一个单薄的身子，提起包走到车厢门口发现票检员站在车厢外面守侯着，我因为是欠票所以不敢下去，抱歉地说句：“还要下去吗？”学姐笑笑：“不用了，你回吧！”我看了看她，转身走了，这时才有了几分不舍，毕竟相处一天不容易，一切皆缘啊。不由侧脸望去，发现学姐一人提着包蹒跚地走着，单薄的身体似乎随时要倒下，心中满是愧疚。然而你呢？你总喜欢在我面前逞强，你手那么小拿不拿的下那么重的东西啊？我摇摇头，往回走。
  回到车厢李松正焦躁地要我去补票，他说让他在那守着行李，叫我去。我听来有理旧就毫不在乎地走了。找到指定的7号车厢乘务员淡淡地说：“不在，吃饭去了。”因为用的是方言我一时没听明白，她便无偿贡献了大了好几倍的声贝，悦耳地让人不舒服：“说了不在了，吃饭去了。”我低下头：“哦，知道了，谢谢你了。”再找着十号车厢，是餐饮车厢，一路走去就有满目的食物，最显眼的是一层比一层顽固的碎米饭。“先生，你要些什么吗？”一个中年员工用的却是年轻的声音。“哦，我不吃东西，我来补票，请问我该找谁？”“不吃东西啊？这样啊？”庆幸她的声音终恢复常态了。听着不太舒服却还算顺耳。长久的沉默没人理我，我不在乎，痴着眼继续看着望着紧紧扒在器皿上的碎米饭。开始想着你，决定想你想到她回音为止。“半个小时后去7号车厢。”我要的答复来之不易，脸上盛着笑，我边想你边回，在餐饮厢的出口看见一个人正与盒中的米饭较着劲儿，两边的长发遮着脸，只看到手上的筷子的一进一出。想起你，这时应该回到了家里，昨日的“满汉全席”应该还在吧？贪婪的吃样，满足的神情务必考虑一下而今在车上的我，虽无能为力也心有灵犀啊，说过要打电话给我的，可记了半年都没记准。可能诺言变成了谎言了。我摇摇头从10号车厢回来。说明情况，又满不在乎的说不补票了，请李松出来我伏在隔物板上睡了起来，想你，在梦里。
  醒来的那一阵子特别清醒，眼睛尽量睁得老大，眺望着不远处的黑夜。南昌的市区确有点金碧辉煌，眩目的灯火闪烁着七彩的光，或大或小，或方或圆的霓红灯千篇一律地让城市雷同着。河中的倒影与船上的灯火相映成趣，一个个方格的窗子、一栋栋通明的建筑都渐渐地往后退，最后落得伸手不见五指的黑。黑色让窗成了一块镜子又照着斜对面的那对情侣，睁大眼睛往外看，才开始模糊地看到黑夜中的轮廓模糊的凡事凡物：方块形状的田地、暗黑没有光泽的房屋、以及一条又一条借着月光折射的河。车驶了差不多一个小时才遇上了一个落寞的县城。一栋建筑的顶端架着探照灯，从各色的建筑里放出的光芒透过因为温差导致的车窗玻璃上的水汽由中央向四周做出既杂乱又井然规则的图形，晕黄或煞白的灯由于光亮的不同有映成不同的辉煌，在我的眼中闪过。慎行的小车、甜蜜的情侣、一段一段的心情我都因为清醒而清晰地目睹到了也意识到了。总觉得有一丝牵挂有几分期盼，认真往外看时---果真，下了雪。你不喜欢冬季的但我一定相信你会喜欢雪，这时的雪伴着微雨由天落到地上，一块一慢，挥挥洒洒。雨追雪，雪夺雨，若即若离、亦分亦和，在任一处的地上交汇到一起。也有融在窗上的，我用右手食指压着窗，结果手酸了，窗外的雨雪凝成的水珠安然无恙。我额头贴着窗继续往外望去，雨雪的黑夜怎么还如此透亮？雨与雪都看得这么真切呢？、、、、、、唉，好想你啊、、、、、
旁边的列车员尽皆喊着——“有方便面了啊，有方便面了啊”、“有牛奶、咖啡了啊，牛奶现在有优惠了啊，一瓶五毛钱了啊报看杂志了哦，有牛奶、咖啡了啊，牛奶现在有优惠了啊，一瓶五毛钱了啊 ”“看报看杂志了哦，看报看杂志了哦，“环球报”、“楚天报”、“荆报”、、、、、、”“租电脑玩游戏啦啊，租电脑玩游戏啦啊”、“新鲜水果了啊，新鲜水果了啊”、“果汁、矿泉水，好吃麻辣饼了，果汁，矿泉水，好吃麻辣饼了”、、、、、、
  就这样伴随着车厢的喧闹，看着窗外的雪想着你，走到了自己的车站，深夜十一点，每人来接好在可爱的天，像是衷情的情人，天又很快地归晴。浩浩的月给了我踏上故土的第一分亲切。可未等我来得及回味和继续这份亲切，李松早拉我望车站跑了。
  如愿地补了票，轻松地打电话，李松的父亲关机了。车站不愁回不去的，拉生意的司机与旅店的老板多如牛毛，他们多半操着还算不错的普通话，当然还有让老乡万分亲切的方言，这是他们生意红火的第一道程序。二十快钱将我们拉到公路的尽头，翻过两座山就是李松的家。夜里的路我走的惯的，这，这个我像是给你说过，只是不知道你记不记得。可身负百斤重物走路都是问题了，别说在这样的坎坷坑挖的路了。还得谢谢这月啊，有它的朗照才让我不惧万物了。路的尽头是村子，李松可爱的家乡，村中的狗尽责地吠着，浑厚中夹杂着些许疲惫，是我们打扰它们了。我回首望去，一路走过不容易啊，这时的我是这样我和你的历程也是这样啊。
  再翻了一座领李松便大声喊母亲了，我在黑夜里甜蜜地偷笑，我终是看到了温馨的一幕啊！

                                                                              （三）归家
没去宜昌，又轻易放弃南昌之行。越来越会随遇而安了，没有丝毫不满，凡事觉得理所当然，却忽略了一直在想你。
李松的家在一个坡的终点又是一个坡的起点，夜里也刮这么大的风，从偶尔打开的门的缝隙中挤进去，我共同体验的是李松的异常喜悦的心情。他母亲看了看我立刻赶回房间。我与李松也不客气，放下东西直奔厨房，看着摆在灶上的年糕，涎水流了一地。
我开始切年糕，李松便开始洗锅开炉。与他的合作第一次这么和谐与有序。一会儿后李松的母亲便穿戴整齐的出来了，我理解她的心态便也没让把菜刀给了她，我跑到屋子里将东西摆好。
喷香的年糕十分钟就做好了，只放了盐和酱油少了许多作料却喷香可口不知是我真的肚饥还是确实好吃，第二碗已经吃比下了，太过油腻就像女主人对客人的热情虽看似清淡却异常深厚啊。
李松懂事的妹妹在我们不知觉时已经悄悄地跑到父母的房间去了，滕出她的屋子给我这不速之客。真是难为她了，我真有点不好意思起来，不管我是否在想你。
上床洗脚时在厨房脱了鞋才发现脚上的袜子已经磨破了。冰凉的脚放进水里听到的是脚因为释放而歌的幸福，是回来后的第二份甜蜜。然而，我的目光恰巧落到身侧的那条狗，麻的，家狗，是只公的，姿势稳健地躺在那，忠厚的眼皮耷拉着遮住半个眼睛，老实的三角形长脸上洋溢着让主人抚摩的期切。你，我在想的你，回家抱你的哈巴狗了吗？它是你的挚爱，我衷心祝福它。可相比之下我更喜欢家狗，似身侧的那只，哈巴狗不能群居是你告诉我的，可，你须知道狗，凡是狗的狗都是不喜群居的，它们不是在收容所，它们都希望得到主人的宠爱。还有那只猫，我知道你怕猫的，其实猫亦是十分可爱的，这里我冒险给你描素一次-----
李松的猫是土黄色和白色相间杂生的那种极其普通的小花猫，极不懂事非要绕着你转，却十分可爱，会乖巧地趴在你脚下，用头蹭你或懒散地不去理会你只顾自己去理自己的毛发，我温情的去摸它，一股温暖从手心暖到心里。拥这份幸福躺进被窝是我得到的底三份甜蜜，太阳的味道从被子里散发出来，我大口呼吸着，心都快融化了。开始的顾及和迟疑因为了这种境遇而一去不再了，立刻从容睡着了。
被李松母亲喊醒，吵杂的炒菜声与四处忙碌的声音并不能充斥我的双耳，现在是我一对眼皮做主，于是我又不恭地睡了半个小时，再次醒来毫不迟疑，穿衣洗涑干脆利落，踱步走到厨房先闻一鼻香味，肚中乱鸣，为掩饰丑恶急急出了厨房，厅堂想是也不能上了，看屋外景色甚好漫步走了出去，心中顿时气顺了许多。风依然很大，但却是暖的一从野竹由簇拥的竹叶伸出一根根带着枯叶的竹竿，竹叶们随着风轻轻地摇曳，倚屋的一棵榕树因为枝叶和地理的关系早早有了参天的威严，沧桑的的枝干坎坷着班驳着让我想起了给你讲过的那棵。我的家乡，这片土地多的是榕树且大多是粗且壮的，里面镂空多出许多情趣，只可惜你不能亲眼所见，那样你就知道我没说大话，但终有机会的去看的。
狗在路上懒散地散着步，一不小心便打个哈欠。一群鸡在一起边散步边寻食，公鸡得意时打个响鸣，母鸡高兴时咯咯直叫唤、、、、、、远方、远方的一排远山与苍茫的大地以及零星分散的翠绿的竹林，从远方向我的住处，你的所在、、、、、、
我该满足了，看过这样一部电影，男主人的独白很精彩———
“ 当我们携手跳进悬崖时，这或许不是我们生命的终结或许是我们生命的起点，只要两个人手牵手心中装着对方。这并不是说他们彼此十分相爱，而是说他们彼此只能相爱，有了这些我们，我们这些凡人还奢求什么呢？”
我走了一段路程，是我自己走的，也是你陪我一块走的，谢谢你，现在我决定爬上对面的那座山崖，去尝尝振臂高呼的感觉，在那我不知道看不看到你，但我告诉自己，总有一天我要带你来这里。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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沫沫发表于 2006-2-11 18:29